接到去色达的通知的时候,我其实是有点拒绝的。凡是进过藏区的朋友可能都不太想在冬天启程进藏,捉摸不定的恶劣天气、在冬天尤为严重的高原反应、崎岖难走的道路、难以忍受的低温......无一不是拒绝的理由。但当我看到圣贝牙科的移动诊疗车停在楼下的时候,我知道,这次进藏会有所不同。没有太多的形式做给媒体,也没有光鲜亮丽的各种仪式。作为成都首家独自进藏的民营医疗企业,圣贝牙科的这次藏区行带给了我极大的期望。所以,义不容辞的背起相机,出发!
进藏·生死山路
过了观音桥,进入色达的路就变得非常难走,早上8点出发一路上美景带来的激动在这一刻被谨慎和紧张挤出了我们的脑子。圣贝牙科的移动诊疗车由于设备安装的需要,高度超过3米,在晚上接近12点的时候走在泥、雪、碎冰混合的路面上左摇右晃。我对同车的圣贝牙科的两位工作人员开玩笑说“我们的车这么高,不会翻了吧。”谁知老天爷似乎开玩笑一般,让我这一语险些成谶。
由于路面崎岖,过往车辆将泥路撵出的车轮印造成了一个“凸”字型路面。为了防止底盘被磨坏,司机将车轮开在了凸起的部分,谁知泥土松软,一侧的车轮突然下陷,整个诊疗车大幅倾斜,而旁边就是冰冷刺骨的水库,那一刻我相信车上三人没有不紧张地,我甚至已经在盘算万一坠湖我应该如何自救。幸好圣贝牙科的随行司机车技精湛,一点点的挪动,将我们从危险边缘拉回了安全的路途。
“大家都怕,可我不能怕,车上有好几百万的设备,更有3个人呢,不管路有多难走,我必须把车安全开到色达。”
抵藏·爱心捐赠
传统的捐赠各种排场,爱各种仪式。特别是进藏区捐赠,多数情况都会安排大批的媒体随行,长枪短炮的进行全方位报道。而圣贝牙科的这次捐赠,相比之下却略显“寒酸”。
到达翁达镇小学的时候,恰逢孩子们午餐完毕正准备开始下午的课程。为了不耽误孩子们上课,圣贝牙科随行的成都片区总经理卓志鹏先生小声的对工作人员说:“讲话能不能省了,赶紧把书包和其他文具发了,孩子们还要上课。”于是我就见到了可能是我人生中最简单的捐赠仪式,没有过场式的讲话,没有乱七八糟的感谢,更没有浮夸的文艺表演。孩子们排队领了书包、文具盒、本子和圣贝牙科定制的漱口杯后大家合影,就结束了。这场捐赠似乎是一场稀松平常的家常便饭,善良似乎也在这场“寒酸”的捐赠中回归到了它本身的颜色,不用大红大绿,不用金碧辉煌,如果一定要用个颜色来形容,就是白色吧。最简单,最干净。
“百多套文具而已,干嘛弄那么大排场。做好事就跟看牙一样,牙好了虽然不能时时刻刻给别人看,但自己用着舒服啊。这做好事,也是一样的。”
敬藏·无偿义诊
藏区的人们,多数都信仰佛教。藏传佛教在藏区拥有成千上万的信徒与弟子。而将这种慈悲、奉献、于世苦修的精神传播各地的,正是那些以此修身的僧侣。在海拔超过3000米的翁达镇,我们有幸遇到了这么一群在镇子上修行的高僧。鉴于翁达镇偏僻的地理位置和相对落后的卫生医疗条件,卓志鹏先生当即表示了能否为在此苦修的僧人们进行无偿的牙齿检查的意愿。
在当地群众的帮助和沟通下,当天下午2点钟,修行的僧人们排队走进了圣贝牙科的诊疗车。除了检查,还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为部分僧人进行了简单的治疗。
看着从义诊车上下来的僧人们,面带笑容。我突然觉得那辆诊疗车在下午的太阳下闪闪发光,于我这而言,这种光或许少了几分信仰,但我们在努力改善和加强汉藏团结的时候,这辆横跨600多公里而来的车,或许用它最擅长的东西,用不分民族不分信仰的“健康”,踏踏实实的践行着我们只能挂在嘴边的口号。
“僧人可以不喝酒不吃肉,但牙齿健康是不分这些的。我们是一家牙科医院,做不了太多别的,但牙齿检查可是我们的本行。”
别藏·光影赞叹
没有过多的停留,在完成所有的活动后,下午4点,一行五辆车便在崎岖蜿蜒的山路踏上归途,匆匆返蓉。
高山草甸地貌在山阳、山阴的变化下,光影交叠。山脊、山谷也在这种变化交叠中向我们展现着它的博大与瑰丽。同车的小魏向我说:“不管是大片的海,大片的沙还是眼前这大片的草甸,大片的山峰蔓延,宽阔的视野总是让人心胸舒坦。”我想,这种广阔和瑰丽,可能是大山对于此行的馈赠吧,被它们保护的人民接受了圣贝牙科此行的捐赠和帮助,大山便像个父亲一样用他的方式表达着感谢。
抵达成都时,已是晚上10点,同行的朋友到家后纷纷在临时建立的微信群里互道平安。三天的行程已经结束,如果我未曾参与这次色达行,这三天于我无非是稀松平常的工作日,我却想在自己的本子上写到:善良同行,大爱无疆。
与君共勉。